Saturday, November 25, 2006
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Blogging對大腦有益
Eide Neurolearning Blog: Brain of the Blogger
從encaphalon 11上面連過去的文章,關於blogging如何對智能有利。
基本上作者提出了下面幾點:
1。Blogging 可以提升分析及思辨能力。(文字本身比影音需要分析及思辨)
2。Blogging 可提升有創意的、直覺及聯想思考。(固定產出需要)
3。Blogging 提升類比思考。(定期去讀專家學者的文章可以對此有所助益)
5。Blogging 提供了增加接觸量好品質資的管道。
6。Blogging 提供了獨省和社會互動的最好方式。
不過中文blogging的內容和美國也許有些不同。(台灣的專家學者似乎還沒有常常進行blogging的習慣),所以以上幾點可能也不見得在台灣適用。不過上述的好處看來還真的不錯,如果台灣的部落格內容有更多專業人士投入,把他們在專業上所見所聞透過這個管道提供出來,也許我們就不會那麼受到「主流媒體治國」所害吧!
Wednesday, November 22, 2006
什麼都關乎「政治」
最近有這麼一個感覺,就是什麼都跟「政治」有關。我的意思並不是我們一般所謂的「泛政治化」那種和國家政府、政黨或是政爭有關的政治。而是在生活中的「小政治」。(英文都是political這個字,中文不知道該用哪個字來對應)
最近聽到一種說法,說會考試的人不一定會作研究。人家舉的例子通常就是北一或是建中的學生進了台大,一路上考到博士班,卻不一定有很好的研究成果,極端的則被稱為「不適合」作研究。我很好奇地問了,那什麼樣算是「適合」作研究呢?我得到的答案是要有「創意」。這是個有趣的回答,我暫且相信創意是適合作研究的一個標準,而且「政治」的聯想就浮了出來。
為什麼會考試的人,一路上考到博士班的人居然會不適合作研究呢?大學聯考也就算了,還有碩士、博士的入學考試,難道都完全不具備鑑別力嗎?
這跟政治有什麼關係呢?我是這樣思考的。我其實蠻相信教育是一種國家用來控制人民的手段之一(這個在我們國家或是對岸都還算蠻明顯的吧)。如果這是教育扮演的一個重要角色的話,對於過去一、二十年來師專、院、師範體系下的保守的訓練及校園氛圍,大概就還容易被理解了。而學生受到的教育影響,也是這樣一個脈絡下來的吧。所以會考試的學生,符合這個教育體制下最高標準的學生,也許是最服從命令的學生。也許這樣的學生長久以來的思考已經以「達到別人設置的目標」為最高指導原則。如果沒有人設目標的話,大概也不會有太優秀的表現吧。如果到了碩士、博士的徵選(或是考試)標準選出來的學生也是如此的話,恐怕不禁令人懷疑大家不小心把這個條件也放了進去吧。(那就別怪人家沒有創意吧...)
最近我也聽說,學術成就達到標準的人,不一定能升等。說實在的,我還蠻訝異的。我以為現在台灣的「學術成就」就是以論文發表的數量與發表期刊的影響力來衡量。顯然這樣的想法太過單純。原來還有很多其它無法用量化來衡量的條件在裏面(雖然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對一個系的貢獻??)
有人對我這樣的大驚小怪很不以為然。某人就認為升等是「關係」的問題。跟升等委員的關係好不好才是重點。關係好不好這件事情可不是見到面時總是微笑點頭...這麼簡單的事情啊。背後可以有很多「政治」操作的手法(譬如把計劃讓給升等委員,讓他欠你人情,或是抓到人家的把枘?會不會太像日本版的白色巨塔了啊)。
結果會考試的人不一定會有好研究;而學術成就好的人,不一定會成為好教授(如果從結果論來看,升等委員都不認為這樣子的話...)。兩個事件,雖然「政治」的隱含不同,但都一樣,「很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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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與那代
現在這個工作的一個好處是,可以很平等地跟剛畢業的大學生們相處,有個難得的機會可以和其中的一些人交換對事情的看法。
今天我看到了一篇關於天下雜誌對現在大學生「素質」的「調查」。其中有一句話(引述調查)說道:「現代的大學生有87.6%的人認為大學生的素質下降..」。因為這個論點在羅輯上的問題,讓人很想要進一步了解天下雜誌倒底作了什麼調查。但在還沒找到原始調查細節之前,我和 C 作了一些相關的討論。
首先是關於素質問題。如果大家同意也許「勤奮」是定義「大學生的素質」中的一部份,那我們就可以繼續談論下去。同事舉了一個例子,提到現在普偏認為大學生不夠「勤奮」。C 說一般人會舉說現在大陸學生清晨到圖書館門口排隊等著到圖書館讀書的例子,來跟台灣學生作比對,而得到「現在台灣學生不夠勤奮」這樣的結論。這一個例子讓我跟 C 繼續討論到,我們如何定義「勤奮」。
C 初步的建議是,不因為考試或是dead line的原因而想到圖書館唸書,應該就是「勤奮」的一種表徵。(雖然在關於大陸學生的報導裏並沒有提到他們是在考試還是非考試期間清晨起來到圖書館前排隊)。所以那些不因為考試而讀書的學生就是勤奮的學生。看來似乎「自發性」的用功代表了勤奮的表現。我們可以接下來談談「自發性」的這個部份。
讓我們看看大陸大學生清晨起來排圖書館位置是不是一種「自發性」的行為吧。這讓我想到高中時自己也會為了佔到一個圖書館的位置而早早在圖書館還沒開門前去圖書館排隊。我們可能比某些人早了一個月開始做這個事情,但其實說穿了不是為了近期考試就是為了遠期考試。那時的我可能有不錯的動機,但究竟有多「自發」呢?充其量不過是為了符合眾人的期待而努力唸書吧。這樣的自己很「自發」嗎?大陸的學生們可能也是為了眾人普偏認同的價值觀而汲汲營營。就我看來,「自發性」還是不能很精準地說明勤奮這個行為,因為自發性本生就很模糊(倒底受到週圍環境的壓迫到什麼程度造成的自我行動不算「自發」呢?)。
我提出了一個建議,認為不管是什麼目的,也許不是課業上的,也許是經濟上的(或講白了是金錢上的),為了達到個人的目的而付出努力的就算是勤奮吧。這種努力可是要有突破一些習性或困難的,流點汗的才算哦。也就是說,做起來一點都不覺得難而不停地做下去而達到目的的過程,可不看做是勤奮哦。(譬如吃好吃的東西,一直吃下去,到吃不下停下來的過程,我可不認為這是勤奮啊。)勤奮一定要流點汗的,不管是為了賺錢、拿書卷獎或是追女孩子等事情,只要為了達到他的目的而流汗,就是勤奮吧。
我刻意想辦法避開討論上會碰到因為社會變遷而改變的價值系統的問題,而建議了這個似乎可以獨立於價值系統之外的標準。
我問 C 說現在的大學生會不會常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而流汗(做困難的事,不停地面對挫折..),答案好像是不大有的樣子。
後來我試著比較自己那個時代和現在這個時代的大學生有什麼不同。C 說,現在的大學生普遍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們也會花時間去尋找,但大部份的人畢業後都不知道自己「想」或「要」做什麼。似乎真正找到想要做的事情,然後邁步向前這件事情,比起我們那個年代要花上更久的時間。
我想到我們那個時候,九0年代中期,政治運動興盛的尾巴,一些社會改革運動,像是社區營造運動,或是保育運動熱烈地進行著。那時候我們似乎處在一個狀態下,相信只要努力的話好像就可以變什麼。在那個時候,出國留學也許不只是一個社會與家人的期許,對個人而言常是一個「出去看世界」的「夢想」,很多大學生為了這個「夢想」努力。那個時代的我們並沒有比現在的大學生明智多少(因為在某些人身上發生的事實證明我們當初那種認為只要努力就可以改變什麼的熱情是有點某些面向的天真),但那個時候我們是這樣相信。C 說現在的大學生好像沒有這樣的想法,似乎不認為努力可以改變什麼事情,而且似乎有因為挫折而輕易放棄的傾向。
我們那個時代,進大學之後常在社團裏找到那時自認為是「真正」自己的興趣(相較於因為聯考志願落點的關係進了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進來的系),很多人的生命因為社團而有了完全不同的路徑。我很好奇現在的學生在這個部份是否還是一樣。C 告訴我現在學生不大熱衷社團,因為他們再也不需要從社團中找到歸屬(如果在系上找不到的話),他們通常可以在MSN上找到歸屬感。(或是進行社交生活),社團不在扮演重要的角色了。那麼現在的學生在哪裏探索他們真正的興趣呢?C 告訴我,現在的選擇太多了,還有網路上有太多資訊了(大部份在PTT就獲得了滿足,我自己心中的註解)。
我很好奇除了趕報告跟應付考試、MSN聯絡感情,現在的學生都把時間拿來作什麼呢?「現在很多學生把時間花在網路與電動上..」C 說。
如果電玩真的是一個不可避免的time killer,我真希望這些電動能夠有一些主題試的設計,所以致在不可控制地玩完之後,除了攻略多知道了一些,還可以有些不同的收獲。(我們現在可以選擇看比較有意義的邪惡電視)
現代的大學生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也沒有我們那個時代一些盲目信仰的熱情。有些人認為是因為他們獲得了更多的自由,反而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但是從許多父母忙著送孩子到安親班,以免自己的孩子落人後的行為看來,現代的家長並沒有比以前的家長在表面上或是暗地裏給孩子更多多元發展的自由與資源。另一個我可以試想到的原因是現在的社會的確比我們以前要多元,到處充斥著滿溢的資訊。我認為後者是對現代學生的一個很大的考驗,如何在紛多的資訊裏面找到可以幫助自己定位的部份。更多的資訊,要分辨哪些是有益、哪些是對自己的真實,似乎就更難。我想師長們能在這個方面對學生們有所啟發引導的部份也有限,因為我們都還在摸索如何在資訊時代有效地利用資訊而不被資訊淹沒。
關於大學生的「素質」細節我們沒有一一做討論。而似乎我們與現代學生有些因為環境改變造成的不同行為模式。但究竟現代大學生「素質」有沒有比較差呢?這恐怕是不個不容易回答的問題吧。但是我們都同意一點,如果只是用「一個角度」的價值觀來「衡量」現在大學生的素質,得到的結果恐怕除了嚇人的數字和容易借用的警語之外,對我們的社會可能沒有很大的幫助。也許需要更仔細地去探究學生行為與環境變化的關係,而不是用暨有的價值框價來作絕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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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19, 2006
台北市議員選舉
剛很熱切地觀察完美國期中國會選舉。特別是加洲「選舉」治洲的現象。讓我今年認真地想要投下自己在市議員選舉的一票。
有些人認為沒有一個值得信認與滿意的政黨,所以不打算去投票。而我是寧願相信「do something better than do nothing」。於是乎很認真地想要來了對一個文山、大安區的新住民來說,有哪些候選人,這些候選人的背景如何,政見又是如何。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我無法在網路上(包括中選會的網站)看到市議員名冊及政見。所以一般選民們除了從廣告照片(不是美女就是帥哥)、保證人(如立委保證他的子弟兵...、)、誰總是在上下班時間在街邊吸引過路選民的注意..等,還有什麼其它完整而便民的方式來讓人們了解他們候選人的想法呢?
也許這整個制度就是這個樣子?目前的選舉(或是「民主」制度)就是要我們糊裏糊塗地、盲目地、就對一系人馬、一個政黨支持下去?還是大家認為現在的選民大部份都不在意候選人的政見及他們的確是有機會議會上代表市民的意見?(說實在的,我還真不知道選出的市議員如何來代表自己的意見呢!只有聽過家族裏的親人談及因為某些事情而去「拜托」市議員(或是立委)來「為民喉舌」)
我想到一位美國朋友提到,「對於民主,我們都還不知道怎麼practice民主(他指的是美國..也許還有其它國家),也許都還有比我們現在進行的方式都還要好的方式,只要大家真的很認真地去想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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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星球
今天 I 在捷運上看到一個女孩子,穿了一件洋裝,下面穿著一件牛仔外套,上身穿了一件短外套。
I 說,「妳看見那個女孩子穿的嗎?每一件衣服好像都來自不同的星球...」。
我說,對啊,不像我們,我們穿的都來自一個星球,「古板」星球。
年紀愈來愈大,大到大部份的流行明星都快要小我們十歲,就發現我們愈來愈接近作「panicking parents」的年紀。愈來愈不記得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是如何認為大人們不懂自己的想法。沒想到我們也快要(或是已經?)步入來自「古板」星球的年紀了。
這時我也發現要接納「異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這讓我想到,Zajonc關於「我們接觸愈多,就會愈喜歡」(frequency of exposure)的理論。難道是因為這個緣故,流行(不斷地被呈現在眾人面前的物象)得以影響我們的喜好嗎?難道是因為這個關係,所以我們容易形成族我的區分嗎?而這個腦部的機制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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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November 18, 2006
E61 咖啡場所
星期五晚上跟朋友小聚,他們帶我們到永和四號公園旁的一間門面亳不起眼的咖啡店。
門口放了兩張長椅,都還沒進到店裏,朋友就指了一下長椅說道,「這邊有位置,趕快坐」。我以為聽錯了,怎麼有搶椅子搶到門外的椅子都要搶,我們不是來喝咖啡聊天的嗎?該有桌子椅子讓人舒服地坐上一會兒吧?這是我印象中「不錯」的咖啡店的樣子。
進門之後,就發現這家咖啡店店面狹長,吧枱外面的空間有一半都被一麻袋一麻袋的生豆占滿,剩下的空間放了七八張高椅,桌子則是釘在牆面上,大約就放個一本書那麼深的窄板。店裏面已經有看似來了一陣子的客人,興致很好地聊天著。店內的空間很小,讓我們到吧枱前點咖啡時,剛好擠了進客人們的談話圈裏,而這些客人也不以為意地繼續著他們的對話。
朋友說大部份的時候,咖啡店的生意很好,常常門外的長椅也都坐滿。咖啡豆是老闆自己炒的,價錢很公道。你跟他買咖啡的時候,老闆會很仔細地問你喜歡的口味、家裏的咖啡壼的種類..等等。通常要先訂了之後,老闆再跟據你的需求炒適合你的咖啡豆。因為這樣的服務,加上作出來的咖啡真的很可口,就吸引了很多嗜咖啡的常客。
時間漸晚,客人逐漸地坐到了人行道上的空間,看起來都老闆與客人彼此之間都很熟的樣子,讓人以為這一群人是認識很久的朋友,好像是一個附近喜好咖啡的家庭作作小社交的地方,連小朋友都自在地在裏面社交了起來。
這間咖啡店讓我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只是它超級可口的咖啡,還包括了它另類但溫馨的氛圍、老闆對自己的工作專精卻給人輕鬆自在的感覺。這家店的特殊的空間感覺與味道,讓來到這裏的台北市台北縣長住民可以有不同的想像空間,也讓人有了一種期待,期待台北有更多這樣獨具特色的小店,每一條街道轉角,每個社區裏,都可以有不同的驚喜與發現。
只有到過這樣的小店後,才會很清楚地感受到企業化經營的星巴客連鎖店創造的氣息是多麼單一與貧乏。
有空一定要來這邊買買老闆親炒的咖啡豆跟體會這裏的不同想像空間。
標籤: life wh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