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30, 2006

克羅埃西亞貓咪 -- 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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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October 18, 2006

History Matters

今天聽BBC新聞聽到一個英國的歷史記錄計畫,叫作「History Matters」。大致說來是號召英國民眾用類似部落格的方式到網路上去留十月十七日當天的生活記錄,作為英國的「Social History」。

BBC記者問到這個計畫中的一位歷史學家,關於「史官歷史」與一般民眾留下的歷史的意義問題,這位歷史學家的回答是,「我們其實並不知道一百年後,哪些東西是真正重要的,這是一百年後的人們要決定的東西。」

有趣的是在網路上留下來的內容,也會以紙本方式保存在大英圖書館裏。 參加者一但選擇留下「One day diary」的記錄,封存之後就不能刪除。所以在網站的FAQ上也會提醒參加的民眾存細考慮是否要在網站上留下內容。

英國同時有另一個網路資料完整典藏運動號召保存英國完整的網路資料。

和台灣的數位典蔵計畫相較之下,這種保存歷史的方式真是驚人地龐大啊。但說實在的,我們把網路資料保存完全交給Google來作,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啊!(Google跟台灣有什麼關係啊)

Dubrovnik











因為工作的關係,I需要到克羅埃西亞的Dubrovnik參加會議。他參加的這種會議通常都是花了一兩天飛到當地,參加會議,然後再花一兩天飛回來,一般說來是沒什麼閒暇時間四處晃晃的。我們都知道這種會議的routine。

什麼樣的會議會在克羅埃西亞召開呢?而且杜市也不是克羅埃西亞的首都呢。原本對他的會議行程一點好奇心都沒有的我,決定去了解一下Dubrovnik這個城市。

Dubrovnik位於亞德里亞海岸,跟義大利只有一峽相隔,看到網路上的照片才知道它是一個十分古老的城市,據說媲美義大利的威尼斯,素有亞德里亞海明珠之稱,目前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所列的世界遺產之一。

杜市在第七世紀直到十字軍東征前,在拜占庭帝國的保護之下,十字軍東征後成為威尼斯屬地,後因1358年的Zadar和平條款成為奧匈-克羅王國。

杜市在十四世紀至十九世紀初成為Ragusa城邦的首都,在十五、十六世紀發展到頂峰,直到十九世紀初變成被拿破倫帝國的一部份。

杜市在十五世紀時已禁止奴隸交易,十分重視自由,且在威尼斯與奧圖曼帝國之間取得巧妙平衡。後來因為地中海船運的危機而勢危。1667年期間又發生雪上加霜的地震,迫使Ragusa出售兩處領地給奧圖曼帝國以保護其不受威尼斯城邦(Republic of Venice)的侵略。

靠近Dubrovnik的亞得里亞海裏有一個叫作Korcula的島,據說是威尼斯商人馬可波羅的故鄉。

我在網路上看到Dubrovnik及Korcula保存良好的古城及美不勝收的亞德里亞海之後決定要跟隨I,他去開會我去探索中世紀古城市。

等我們回來再跟大家作詳實報導吧!

Saturday, October 14, 2006

虛構

親愛的兄弟姊妹,這是一封虛構的信件。借由這封虛構的信件我想要告訴你們我最近生活上一些如夢似幻的變化....

你們也都知道了我回去學校的事情了。但結果回到學校這件事情比我原來想像得還要複雜許多,包括一些與時間曲線上的神秘事件...

我們最近找到了失去了將近一年的摩托車。因為方便,我們便減少了開車,甚至是到學校附近,也用騎摩托車來代步。一直到中秋節我們騎著摩托車去看五十元的二輪片電影時,我突然有了一個奇異的經驗,感覺上時間回溯到某一個歷史片段。這奇異的感覺不禁令人有點毛骨聳然,感覺上十幾年的載浮載沈都是一場夢境,留下來的只不過是那些結了痂的疤痕。這樣的感覺到這幾天手機被竊之後被推到極至,似乎我們在過去與現在的時間接口穿梭來去。

也許對你們來說,這些事情發生的巧合,並無法代表一段歷史時間的重現。理性上我是十分願意接受這樣的看法的,所以我去推敲這個如真的神秘「體驗」的原因。其中有一個可能是我過去十幾年生活是由幾個巨大不連續的片段所構成,某些經驗的組合常常只能激發某一個片段裏的感覺記憶,所以便有了這樣的錯覺。

但我們並不能完全否認,這個神秘經驗是主觀與客觀上存在於某處的。

同一個時間內的巧合,我又如同大學生般對哲學好奇了起來,讀了蘇菲的世界。這件事情似乎又暗示著時間上奇怪的映射。

在閱讀蘇菲的世界時,感覺上似新非新,好像是一個破碎夢境的清晰版本,但其真實性卻讓人摸不清楚。我們真的曾經作過一個清晰的夢境,然後被遺忘了,還是我們作的一直是個破碎的夢境?

這一切有趣的巧合不禁讓我想到大學時期那個令人痛苦且深刻的自我找尋的過程。記得那個混亂的時期一直持續到至英國留學時才算沈澱下來,接下來過了好幾年似乎有一個完整自我的生活,以為人生的發展接下來就是一個線性的發展。沒想到現在又重新回到那個找尋的階段,但卻又有一種「非新」的感受。一方面誠惶誠恐,一方面卻又有探索一個異次元空間的新鮮與刺激感。眼看離四十愈來愈近,不知到四十到來的那年,我們是不是真的能不惑?

人生真是奇妙。

我們對自我生存的價值與意義,對這個世界的了解,真的會隨著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經驗」愈來愈多而愈來愈了解嗎?(有一天我們是不是真的能夠透過科學的進展,了解到我腳邊那隻喵喵叫,看似撒嬌的貓,心理正在想些什麼呢?我把貓咪抱到膝上,她就停止了喵喵叫,安靜地發出呼嚕呼嚕聲。所以我們經驗到了貓咪喵喵叫就是在撒嬌要人抱嗎?據休姆的說法,我們只經驗到了貓咪喵喵叫,與在膝上不叫這兩件事情呢!我們還是不知道小漂貓咪喵喵叫究竟是不是在撒嬌呢!)

也許有一天我們就相信了這樣的探索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虛構的,不存在的觀念啊。如果可以簡單的了解與相信這個事情,那也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