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14, 2006

Doo be doo

In the album of Nomvula, Freshlyground

Did you hear the news on the radio today
People have agreed to give their love away
I can't wait to be there in line
Politicians have agreed to honour and obey
They'll come down and listen to what people say
Children will play in the streets loving everyone they meet
open heart will be the rhythm of the day
Neighbours will greet each other, sisters and their brothers,
even enimies will come to be friends
I can't wait to be there in line
If you are ready feel free to come around
If you are ready, Vem ca amigo, irei levar-te la,
Say you want to live and love in kindness everyday
say you know the meaning of lvoe
See every peson that you meet as every you and every me,
and then I'll know you feel the rhythm of love
I can't wait to be there in line, no no!


這首歌詞看起來不過是人們互愛.. 很老掉牙的東西. 但在看完Rian Malan寫的, 關於南非的血腥屠殺故事之後, 會對這首歌的歌詞有種特別的感覺.. 知道 "reconciliation" 在南非真的是一件偉大而艱難的事. 國家地理雜誌有篇相關的報導: City of hope, city of fear, Johannesburg.

還有一些關於Rian Malan故事裏的故事, 關於那本書的結局, 有空時我還要去告訴眾人的.. 偉大而不凡的故事.. 以後你們就會聽到, 感覺到的故事.

Ngoma聖鼓及Nomvula的故事

朋友給了我們南非樂團, Freshlyground 的一片CD. CD 裏面有很多很棒的曲子. 其中有一首曲子叫作Nomvula. 我對Freshlyground的名字很好奇, 想要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

名字的由來沒找到, 卻找到了Nomvula的故事, 美麗有趣的民俗故事..

NGOMA聖鼓及 Nomvula的故事

有一個雨女神叫做Mantaba, 她住的山上是所有河流的源頭, 她的另一個名字是Mandaba, 因為在她的夢裏有著遠古以來充滿智彗的故事, 而她的故事就是我們的故事.

她的長髮從山頭垂下, 帶著甜蜜的河水流入肥沃的山谷裏, 她的頭上戴著彩色珠子做成的頭冠, 將她的頭髮固定住, 所有的河流才知道它們要帶著生命的故事和密秘往哪裏流去.

在其中的一個名叫"千曲谷"的山谷裏, 住著一群和平的彩虹族. 他們喜歡在彩虹河裏沐浴, 當太陽高掛在藍天時,彩虹河就映著他們各種的顏色. 其中有一個活潑善泳的女孩子叫做Nomvula, 她在收成時的雨季出生, 這個季節到處充滿了豐收的歡樂, 她的的母親因此為她取了這個名字. 她帶著音樂的天賦出生, 能歌善舞, 所以從長者那裏繼承了祖鼓以及用音樂呼喚雨神的榮耀. 當她奏起鼓來及唱歌時, 所有的彩虹族人都加入她的歌聲, 一起起舞.

在彩虹河的中央有一棵光禿的聖樹, 跟河流的記憶一樣古老. 離這棵樹的不遠處, 河流的深處的大石頭後面有個山洞,住著偉大的蟒神, Mamlambo. 在蟒神的肚子裏藏著一塊珍貴的石頭, 石頭裏保存著雨神河流流下來的所有故事.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移動河流深處同口的大石頭, 除非是當Nomvula的音樂和彩虹族人的舞蹈達到最和諧的境界. 通常在每個慶祝豐收的季節時. Novula會用她的鼓聲召喚所有的鼓師, 歌者, 舞者及其它樂師, 整個村落的村民來到河邊, 取悅雨神. 下午明亮的陽光讓所有的樂器聲音調到最好的狀況, 彩虹族人七彩的衣裳在陽光下閃燿.

Nomvula的鼓懸在她纖細的腰間, 她用甜美的歌聲及優雅的舞蹈取悅雨女神. 慢慢地她愈唱愈小聲, 這個時候彩虹族的人開始加入合聲, 並在Nomvula及其它樂師外面圍成一圈. 他們的歌聲及樂音在舞塵中升起成一股巨大的力量, 愈唱愈高, 形成一個合諧的聲音, 而他們的舞蹈就在這合諧的樂音中流動著.

就在此時, 在此時, 當樂音達到完美的境界時, 雨女神一高興, 笑得搖起頭來, 她頭上七彩的珠飾搖晃到藍天上形成最美麗的彩虹. 彩虹從女神的心中延展出來, 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另一端恰恰好落在聖樹邊清澈的河水中. 河水流向肥沃的山谷, 溪流升起, 在流往千曲谷的彩虹河深處, 大石頭從深洞前移開了, 蟒神Mamlambo從洞裏慢慢地游出來, 游向聖樹. 祂慢慢地升起, 身體一圈圈地盤住了聖樹, 然後從祂的肚子裏吐出了神聖的... "故事石".

這時音樂已經在一個完美的狀態, Nomvula 這時可以離開她的鼓與舞蹈, 音樂仍然在村人及樂師的手裏繼續下去, 她看到了聖樹上的蟒神及它舌上的故事石, 在陽光下閃耀著. 她一跳躍入河中, 在持續中的樂音中游到了聖樹旁, 一邊用她有力的嗓音一邊唱著一邊往樹上爬去. 她小心地從蠎神Mamlambo的嘴中取出故事石, 捧在手上, 閉上了眼睛, 足足有一首曲子那麼長的時間. 當她閉上眼捧著故事石的時候, 故事時裏所有的故事就這樣流入了她的心裏, 足夠她在一整個來年的夜裏, 在火邊說故事給彩虹族人聽的故事. 然後她將故事石放回蟒神的口中, 蟒神就再把故事石放回它的肚子裏,

最後它蛻下它一整年的舊皮. Nomvula 就從天上拉下彩虹, 蓋在Mamlambo的身上.彩虹族人慢慢在舞蹈中跳向坐在Mamlambo旁邊的Nomvula, 她身上披著Mamlambo的蛻下來的皮, 慢慢地被Mamlambo放回地上, Mamlambo 回到自己的洞穴中, 洞口的石頭也慢慢地關上了.

彩虹族的造鼓人於是用Nomvula帶回來的蛇皮製作新鼓或是替換舊的鼓皮, 所以他們又可以整年都有鼓可以演奏了. 年復一年, 當雨季來臨時, 彩虹族的人就舉行一次這樣的儀式.

然而, 有些人開始嫉妒Nomvula的成功及她的音樂天赋, 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她的哥哥 Mkhonto. 他的頭剃得像矛一樣, 走路时身體老是往前傾, 即使不趕路時, 也因此走得比其它的村人快. Mkhonto的打獵技巧是出名的不好, 有一次他的屁股還被他跟獵了一天的野豬刺傷. 不過, 他是一小群巫師, Bathakathi, 的首腦. 他總是認為他每件事都可以做得比他妹妹好, 他認為他鼓打得比她妹妹好, 跳舞與游泳也都比她強.

所以他把他的朋友們找來, 想要用演奏取悅雨神, 像她妹妹一樣, 然後彩虹河裏的石洞就會打開, 他就可以擁有故事石所付予的力量. 結果卻是徹底的失敗. 當他們開始演奏時, 大家一邊逃開一邊尖叫, 叫他們趕快停止這個恐怖的音樂.

於是Bathakathi就坐在一起想, "倒底是哪裏出錯了, 為什麼我們沒有拿到屬於我們的力量?" 他們一邊搔頭一邊覺得很挫折. 此時怪事就發生了. 當他們搔頭時從他們的頭上掉下了大片的屑屑, 其中一個人發現有一片屑屑掉在經過的螞蟻頭上, 這隻可憐的螞蟻就死了. 所以他們就想到了這個點子, 他們坐在一起努力地一邊想著邪惡的點子, 一邊抓頭, 有的屑屑就不停地從他們的頭上掉下來 (他們總共有十三個人).

過了很久之後, 每一個Bathakathi的前面都有一堆的屑屑, Mkhonto的那堆最大, 他叫他的同黨拿了兩個裝馬玲薯的帶子來, 把這些"惡念屑"裝起來藏好.

雨季又來了, Nomvula照例地拿出她的鼓開始了今年的儀式. 彩虹族的人也開始加入她的演奏. 當雨神Mantaba的彩虹再一次地劃向聖樹時, 河水漲起, 河底的石洞又打了. 蟒神Mamlmabo在它準備蛻換的緊皮裏, 慢慢游出洞口, 游向聖樹. 就在此時, Mkhonto和他的Bathakathi黨羽從藏身的地方山, 把"惡念屑"一下子全都倒入了河裏, 噗的一聲, 彩虹河馬上變成了一條有毒的黏綢河流, 一邊冒煙一邊冒泡, 愈來愈稠. 蟒神Mamlambo試著想要游泳卻游不動, 翻肚死在河中.

Mkonto 帶著他的刀子跑向河邊, 然後跳入黏綢的河裏游向蟒神, 決心要取得故事石的力量. 他把蠎神的肚子用刀剖開,取出了故事石. 但是故事石是不能用這種方式取得的, 故事石強大的力量突然爆開, 震開Mkhonto, 他喪失了知覺, 像死魚一樣的肚子朝天昏倒在黏綢的彩虹河中.

所有的音樂變得混亂了起來, 一切都變得亂七八糟. 在混亂與困惑中, Nomvula很清楚地看到了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她跑向黏黏的彩虹河, 閉氣跳入河中, 游向蟒神. 她將死掉的蟒神綑在自己身上, 從她哥哥緊握的手中取出了故事石, 另一手圈住Mkhonto的下巴, 從噁心的河裏把他們帶回岸上.

大家都因為蟒神這樣的死法感到很哀傷, 現在他們要從哪裏聽到這些故事呢? 那些故事是他們整年歡樂的來源啊.. 大家都為蟒神的死而哀悼.

彩虹族的人慢慢地在哀傷的歌聲與音樂中回到了集會所. Nomvula這時想到了一個點子, 她想要最後一次用蟒神的來做鼓. 但是她下令要做一個特別的鼓, 不像其它的鼓有中空的鼓身. 它是一個用很老的芒果樹做的鼓, 它的形狀像是一個碗, 約莫Nomvula雙手懷抱的大小, 她找來了千曲谷中最好的雕刻師傅來雕這個鼓. 她把故事石放在鼓身裏, 然後要鼓的師傅把蟒神的頭皮緊緊地張在整個碗型的鼓身上, 最後她把釘子釘到鼓裏來固定鼓皮. 長者們把這個鼓叫做 "Ngoma", 意指"節慶與每年的第一次收成". 他們把Ngoma放在其它鼓的中心, 這個最重要也最神聖的鼓上面刻著蟒神及永生河的圖騰, 日夜被族人守護著, 以免有人把鼓偷走.

至於Nomvula的哥哥Mkonto及Bathakati呢? 村裏的醫生開了一個處方. 他們的頭被剃光, 抺上大象的糞便, 然後被命令趴在地上刷集會所的地板. 之後, 他們被教授古老的藝術, 把偉大故事雕刻在他們的鼓上, 並把集會所的牆上漆上彩虹的顏色.

現在每天早上Nomvula都會拿著她的鼓到毒河邊來演奏以紀念蟒神Mamlambo. 當彩虹河一天一天地乾淨起來時, 雨神Mataba的彩虹每天都出來對她微笑. 當然Nomvula記得所有的故事, 因為故事石現在在聖鼓裏了, 也是現在這個名為Ngoma的聖鼓每年為彩虹族的人帶來雨水與生命的故事.


Sunday, January 08, 2006

最近想去唸 非州學

因為計劃去南非,所以開始讀 Rian Malan 的 "My traitor's heart"。

讀完了書,也去了南非。

認識一些南非人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第一次很近地感受到種族隔離的問題是在愛丁堡的某個溫和的日子,有個機會跟南非白人與在愛丁堡讀神學院的黑人牧師一起散步,牧師告訴我,在南非如果被看到他們一黑一白一起走在街上,兩個人都會被自己的族人懷疑。那年是1998年,ANC成為執政黨後僅四年的時間。我記得我的南非白人朋友告訴我,她的父母跟她說,如果她選擇學位拿到之後留在國外而不回去南非,他們可以理解,因為南非的環境愈來愈差了。

終於,六年後,我到開普敦拜訪她。她說,現在她的父母不會這樣說了。看起來南非的政治是愈來愈安定,治安大概也有進步的趨勢吧,即使南非的謀殺率還是世界前幾名。

我們對南非的初步印象是,這個國家幾乎什麼都有了,她有豐富的礦產、自然與觀光資源、良好的公共建設、多樣的文化與藝術,開普敦簡直就像是一個南歐的國家,人們優閒地在白淨的沙灘上戲水,南非企鵝就在你身邊晃來晃去。在鎮上的餐廳或是朋友的年終舞會上,你看到的是黑人與白人在同一個餐廳用餐,在同一個舞會上跳舞,你看到不同膚色的人在同一個餐廳裏工作。朋友說,南非現在的中產階級正在迅速地增加中,政府用“階級“問題來消除原來的“種族“問題。所以常常在街上我們也看到黑人開著高級房車呼哨而過的場景。

如果是這樣,你一定認為南非真的迅速地從種族隔離下的陰影走了出來。但是繼續看Malan的讓人冷汗直流的故事,就會認為世界可能沒有那麼美好。南非問題的複雜程度,已經不止於種於之間的問題。當我讀到曼德拉的前妻Winne Mandela 曾經在她的房子後院冷酷地“屠殺“反對勢力,那些被凌虐而死的俘虜並不是種族運動下要推翻的白人,而是站在不同陣營的黑人,許多小孩、老人與婦女在黑人的黨派鬥爭中喪生。在南非發生的殺剝不只於種族問題,還有部落與部落之間的殺剝,黨派與黨派之間的殺剝。

看完了Malan的書之後,我以一種幾乎不可置信的心態在網路上尋找著“反“ Malan 的文章。我想著,畢竟Rian Malan仍是一個白人,僅管他多莫地無私地熱愛他國家裏的所有人民,他畢竟還是逃離了自己國的白人。也許他的故事太過誇大而且偏離事實。很可惜的是,我並沒有辦法在網路上看到任何關於他這本書的負面評論。也許唯一具有爭議的是這本書出版的時間,1990年,距離現在已有十五年的時間了。在這十五年間,也許真的有很多的改變。

然而當我們驅車經過約堡的市區時,看到的景象是滿街的垃圾,四處都是破掉的玻離窗。台灣在約堡生活了十幾年的朋友警告我們要小心,Christams到了,很多地方都有搶案發生。朋友的家裏在幾年前也被持槍搶刧過。

所以歷史的進程並沒有那麼簡單。南非的犯罪率仍然在世界上是屬一屬二的。ANC已經執政十五年,我們抵達機場的那天,報紙上登載了前一天機場海關在清晨唱空城,四十幾個外國人沒過海關就進入了南非。我試著在網路上找尋找比關於現代南非的研究,試著了解這麼高的犯罪率的由來,究竟是原於貧困、種族隔離、還是剽悍的民風?

看來這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事情。

晚上出去散步,看到一個女孩子在接近半夜的時候在公車站等公車。這時不禁想到了Malan書裏描述無數的暗夜謀殺。覺得台灣真是一個和平的國家啊,很慶興自己可以在大部份的時間裏擁有免於恐懼的自由。而台灣的民主之路也沒有走得這樣血腥,真是萬幸。

今天才真的對南非過去與現在有一些粗淺認識,覺得我們應該要常要去認識關於這個世界的其它國家,其它人的故事,然後我們對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事物,也許會有全然不同的看法的詮釋。所以我說,我想要去唸非州學。為什麼台灣沒有專家開這門課,來好好研究非州的殖民史,及後殖民的故事。有的話也許就可以再為台灣人開一扇小小的窗,對外與對內在的。

企圖心

星期五早上聽財經起床號,介紹世界是平的這本書。主持人提到,現在的台灣年輕人和大陸的人輕人比起來太沒有企圖心,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台灣似乎很快地就會在世界的舞台上落後。

坐在車上的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那群沒有企圖心的年輕人之一。

最近和從高雄調上台北的檢查官同學們聊天,聊到對台北生活的一個共同的感覺,急促緊張的生活。我們不約而同地都認為在台北生活是一件很令人疲憊的事情。平常周一到周五的時間就是工作,回到家時往往又已是七八點,甚至是八九點,僅剩的一點殘餘時間大概只能拿來吃吃飯,整理家裏。即使有時能早點下班,朋友們也都在被超時工作的壓力下,沒有心力有任何型式的聚會。星期六日又忙與陪伴平常難得陪伴的兩家人,難得有自己沈鋻下棶的時間。我們不禁共同提出了這個問題,是什麼讓我們的生活被工作壓迫得疲憊不堪?是所謂的現代社會的必然,還是原自於我們內心對“自我成就“的詮釋與定義,根植於數十年升學主義,目標導向的教育結果?所以我們有一種深植於心,害怕落後的恐懼,以至於當環境改變愈來愈快速時,我們也忙著跟上這個改變的速度。

提出這些問題,語氣顯現出職業倦怠的我們,是不是太沒有企圖心?

我想到了在媒體似乎誇大談論的台灣經濟狀況與兩岸三通、總統元旦談話的問題。許多人在元旦後的第一天上班時預言外資將要全數出走。的確台灣的股市在元旦後第一天開市似乎反應了大家這樣的預言。只是有趣的是第二天股市又回復元旦前的人氣,元旦談話效應的迅速消失,不但徹底反應了股市的非理性,也反諷了過度看重政府對台灣經濟的影響力後產生的悲觀心態。

所以我們成天地在這樣的悲觀心態裏恐懼著台灣競爭力的消失,恐懼著背負了“沒有企圖心“的罪名與壓力,在城市的夾縫中辛苦地喘息。

“台灣從來沒有在全球經濟體系下成為核心過,自然也沒有邊緣化的問題。假如把台灣與其他經濟體的相對重要性來看,消、長本來就是每天、每月、每年都在發生的。“ 張忠謀如是說。

而究竟我們的腳步為什麼開始放慢?為什麼許多曾在學校或是工作上有著優秀表現的女姓朋友們一個個離開本來可以有一番不凡成就的職場,回去與自己的孩子共渡不能重來的成長歷程?為什麼很多人開始檢視自己工作與人生之間的平衡問題?

也許這已不是有沒有企圖心的問題了。這些開始對人生或是生活意義的詢問,也許就是台灣與大陸不同的地方,也將會是把台灣帶往下一個新經濟的動力。台灣愈來愈重視美學與產品的工藝設計,文化產業的興起,在我看來,也映證了這一個演化過程。因為我們開始認真觀看“人類生命“的其它面相,所以我們開始發現我們的產業還有許多不足之處。

所以,也許我們可以安心地繼續往前尋找,繼續地沒有企圖心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