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16, 2006

胡言亂語

星期五,台大新生訓練,九月十八日開學。

心理系南北館把大學部與研究所分隔得很開,完全沒有感受到新生swamp進來的感覺。真是神奇。某些老師認為這樣的分隔是件好事,因為大學部學生對研究而言多是「噪音」。這樣的說法,聽起來總是有點奇怪的地方。^^

星期六下午帶姪子去上數學課,羅斯福路上塞車塞得厲害,一輛一輛的遊覽車從各處湧入台北市中心,進行挺扁的活動。

很多事情同時在發生著,思考這些事情的意義變成一件很複雜的事情。但恐怕很多事情的問題是在於大家在「思考事情的意義」這件事情上花得時間太少。



最近少看新聞,各台新聞對事情的呈現與處理常令人不悅。看到遍是單一且煽情的展現事情的面貌,看了令人生氣,但偶爾還是會觀看一下事情發展的現況。看到穿著高中制服的學弟妹在數萬人集結的場合用高亢的聲音「發表」他們心中的「感言」,不禁去回憶我們曾經參與些許社會運動的年代,也想像著這些熱血青年在台上時心理亢奮及「壯烈」的感受。

大部份同年的人還來不及參與三月學運。但也曾數次因為擁護自己相信的世界觀而走上街頭。當年的我們不也是相信自己在參與一場歷史的盛會,相信自己雖然沒有來得及參與三月學運,來不及為民主的發展拋顱灑血,也參與了十萬人和平上街抗議台是反小白球運動之類的活動。

雖然數年之後的此時,我們還是無法決定這些運動與理念的絕對意義,但思考自己十幾年前的熱血,常覺得年輕人的理想與熱情是如此容易受到鼓動。我們常不清楚我們奉獻熱情的活動後面究竟是什麼樣的意圖與組成。

「運動」通常都複雜的不得了。每個參與運動的人動機也許都不同,說得與想得也都不同。面對著這些複雜的符號與言,在動與不動之間,也是許多爭扎。不喜歡這個複雜遊戲的人,有另一套系統可以參與嗎?真是令人困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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